“那就没办法了。而且,恐怕约翰·德维特先生也不希望通过被赦免的方式重返联合省。因为那意味着他身上的罪名并没有被洗脱,仅仅是被特赦免于刑罚罢了,何况唯一有权赦免他的人还是他一生的大敌,他不会同意这种不体面的方式的。”康拉德·范博伊宁根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动各省法院,让其提交议案,对这起案件进行重审了。”
“可能性大吗?要七个省同时派出至少两名法官,我怎么觉得没戏了啊。弗里斯兰、格罗宁根等奥兰治派占据极大优势的身份,怕是不会同意这么做吧?”高文刚示意秘书拿火柴给自己点了根烟,悠悠地吐出了个烟圈后,才说道:“如果真的没戏的话,你们准备怎么办?三级议会议长的职位不能长时间空缺,更不能让奥兰治派的人得到。你们现在在很多城市的议会里占据了优势,省议会里的力量也在不断增强,那么就应该朝这个方向努力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你知道我们的立场的,华夏东岸共和国喜欢和共和派主导的政府打交道,为此我们可以提供必要的帮助。”
康拉德·范博伊宁根礼貌地表示了感谢。不过,在听到可以寻求东岸提供帮助时,他莫名地想道了当初在格万根波特监狱大门口刺刀飞舞的“帮助”场景,一时间不禁打了个寒颤。当然他也知道,现在共和派需要东岸人的帮助,特别是在可能爆发的下一次战争中,来自华夏东岸共和国的军队能够义无反顾地站在他们一边的话,那么将是共和派极大的功绩,这对于改善他们的处境非常有帮助。
“一起共进晚餐吗?”范博伊宁根也让仆人拿来了火柴、烟丝和烟斗,打算美美地过下瘾。自从东、荷两国签署了荷属南非殖民地的出售协议(荷兰作价二十万盾将其出售给东岸)之后,两国间的政治气候有所缓和,民间的技术交流与商业合作也有所恢复,虽然规模还很有限,但确确实实是有些恢复了,比如范博伊宁根此刻拿出来的火柴就是最近一年内从东岸进口的,毕竟这个星球上还没第二家能够提供火柴这种事物。
“不了,谢谢。”高文刚摆了摆手,说道:“事实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