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在横滨咒术界(1 / 2)

临近新年,咒术界的气氛却暗流汹涌,向来没什么存在感,只有五条悟这个神子拿得出手的五条家像是集体抽风了一样,不管不顾的直接派族人接受了东京咒术高专的任务派发工作,连辅助监督都换了一批。

这本来没什么,哪家没有几个看重的子弟,御三家的家系咒术师向来不归咒术界明面上的最高权力机构——咒术总监会管辖,无论是任务还是辅助监督都是家族负责的。

但坏就坏在,五条家不仅仅把持住了六眼的任务,还想要插手高专其他学生(虽然加起来也没几个)的任务。

这一霸道、毫不讲理的行为,一下子捅了马蜂窝。

虽然看不起非家系咒术师,但是咒术界上层都默认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学生是可供消耗的“公共资源”,而五条家想要独占这一公共资源,可不就是犯了众怒。

要是招揽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五条家可是包揽了全部!

最最最重要的是,其中还包括了咒术界现存唯三的特级之一的夏油杰。

咒术界现存的三个特级咒术师,分别是远遁国外,从不干活(重点)的九十九由基,五条家神子五条悟,还有调幅了特级咒灵的夏油杰。

第一个有相当于无,第二个是五条家招牌,唯一剩下的独苗苗五条家还想要染指,不可原谅。

总监会在这个时候的反应向来迅速,由另两家一级咒术师和总监会派来的一级咒术师组成了一支小队,气势汹汹的直冲五条家祖宅。

然后就被拦在了山脚下。

早有预料,这支前来问责的咒术小队有半数的人精通结界术,不说破开五条家传承千年的结界,通过结界惊动里面的人还是洒洒水啦,他们是来问责(捞好处)的,不是想要撕破脸皮,没必要破开结界。

当然要是真的被他们破开了也不要紧,只是说不定御三家的说法要变一变了。

一行人各怀鬼胎,站到结界面前。

留着八字胡的加茂家咒术师为首,他傲然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嘴上偏偏要故作谦虚的说:“承蒙诸位信任,就让老夫带着小辈们试一试着结界。”

一句话定了主次,将站在他身后半步、年龄相仿的禅院家老者的脸皮踩在了地上。

能够站在最前面,他在结界术上的天赋确实不错,外加术式也和结界术有关,在结界术一块算得上是咒术界的扛把子人物了。

八字胡加茂是破除结界的主力,相应的加茂家就可以多得一点利益。

就是为了到手的利益,也没有人偷懒,所有人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手印结出了新花样,新高度。

一顿操作猛如虎,抬头一看,结界岿然不动。

“怎么可能!”八字胡加茂发出尖锐爆鸣。

又是一通合力输出,八字胡加茂因为短时间输出大量咒力,脸色发白。

结界,依旧平静。

“不不不!不可能——”八字胡加茂伸出抽筋

的手指(),坚强的又发动了术式。

噗——

结界受到了今日最强的魔法攻击⑽()⑽[(),红色的血液顺着结界流下。

八字胡加茂身体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快扶加茂家的大人退下”禅院家族人好心的说“没看他实力不济,要晕倒了吗。”

八字胡加茂的实力寻常,只是凭借一手精妙的结界术混了一个一级咒术师的头衔,最讨厌别人说他实力不济,同时又对自己的结界术十分自豪。

禅院族人的这一番话,简直就是往他胸口插了一刀,完了还要为他:我插的正不正。

“你你你……”原本还能坚持住的八字胡加茂倒地不起。

五条家山脚下一片混乱。

五条家族内岁月静好。

“真和平啊——”大长老坐在室内,面前是山脚下的监控。

在利姆露的带领下,五条家今非昔比,对现代科技的掌控和运用完爆整个咒术界。

“老头,什么时候开打。”伏黑甚尔大剌剌的坐在一边,右手拿着游云随意的搭在曲起的一只腿上,像是慵懒的猎豹,散发着懒洋洋的危险气息。

“不急,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啊。”大长老拿起矮桌上的茶杯,慢慢悠悠的啜饮一口“嗯——好茶。”

甚尔不屑的嗤笑,是哪个老家伙最喜欢在训练场上的擂台爆衣狂揍对手的,虚伪——

看够了笑话,大长老才施施然的起身“走,去看我们的贵客。”

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慢,嘲讽意味十足。

“哼——墨迹。”

浪费他陪老婆的时间。

“哈哈哈,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大长老端着架子才结界后走出,端庄大气的样子和结界外因为互相扯头花而狼狈不少的众人形成鲜明对比。

“放肆,五条家要造总监会的反吗,这么久都不来迎接。”

御三家和咒术总监会明面上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实际上情况的复杂程度堪比毛线团,不是东墙压倒西墙这么简单,也说不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硬要说的话,总监会和御三家的关系是灵活多变的,取决于具体情况。

而今天,总监会和另两家混在一起,显然来者不善,也有恃无恐。

“这可就冤枉我了,山脚下的结界纹丝不动,我们在山顶上的人也不知道有贵客来访,毕竟也没受到访贴不是。”大长老端着张无辜的面孔,直直的往他们心窝上插刀。

大长老心里爽歪歪,利姆露大人留下的界域效果也太好了。

总监会来人打的就是速战速决,武力威胁的心思,怎么可能让五条家收到风声有准备。

无视对自己不利的话,他们一齐看向形单影只的大长老,一项项宣读五条家的“罪名”,他们的声音各不相同,但都透出一股腐朽的气息。

有点耳熟?

不确定,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