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暮也见到了外出的跛子,但他们仔细分析了他的走姿,确认两者
不是同一人。
“至少这个,得该有收获吧…”
沐暮站在屋外,垂眸出神地看着伤药,问道,“夕月师兄,你好了么?”
屋中传来他和缓的嗓音,“好了,沐暮请进来吧。”
准备迎来的是上药情节。
这是少女和蛇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名为上药实为亲近,为少女受伤的蛇妖知道自己早占了上风。
药粉落到伤口中发出的轻/喘,在烛火下漂亮的腰腹肌肉,安静的屋中黏稠的呼吸声,引诱全都恰到好处。
蛇妖一步一步暗中引诱,少女被逗得满脸通红。
沐暮走近屋中,便看到沧夕月倚床坐着,青丝披散,他已脱掉外衣,只留有一件单衣。单衣薄透,轻轻贴到他的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身体曲线。或许因为受了伤,沧夕月斜靠在床边,目光姿态都带着绮靡的懒意。
沐暮坐到他面前,手上拿着药瓶。
比起上次的慌张羞涩,这次她明显脸不红心不跳,眼神一直往他的胯处瞟。
可惜这次他的腰间系上了绳带,单衣穿得规矩许多,衣领只敞到胸口,穿得规规矩矩,给人不可侵犯的禁欲气息。
想到禁欲这个词,沐暮心中又浮起疑惑。沧勺日直的樊欲么?
已习真的示似么?
以前她是不会怀疑这个词的,但进入书中世界后,他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姿态言论,又微妙地和禁欲二字冲突。
比如他现在,明明穿得规矩得体,克己守礼,但姿态懒散,眸光眼波激滟,竟又生出几分湿漉漉的诱意。
“沐暮?”沧夕月看她走神,轻声唤道。
沐暮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得把注意力放在若阳花上。她再次瞟了沧夕月穿得严实的衣裳,得敞开大一些才行。
“师兄,伤到哪了?”
沧夕月低眉一笑,手指蜷起,勾开衣领。在左肩锁骨下方,一处淤伤就闯入沐暮眼中。
这是一大片淤伤青紫,深得骇人,沐暮明显一愣,"怎么这么重,这真是正常人能打出的伤势么?"
“没关系。”
见到沐暮眼中急剧生出的担忧,沧夕月不动声色地回道,眉睫扇动,掩去了眸中得逞的笑意。其实就算
失了法力,故意运气将伤势弄重一些,也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沐暮将药粉小心地撒在伤口上,又开始嘟嚷道,"怎么都不回手啊…"
常大本来就惹人厌烦,沐暮是新仇加旧恨,越说越生气,忿忿道:“看着就好气,不然我回去揍他一顿吧师兄。”
沧夕月摇摇头,用轻柔的噪音说道,“沐暮,别跟他们动怒。他们哪懂什么,都只是书中不由自主的人物罢了。”
这句话听着有理,但若是知道说这话的沧夕月,其实是昨日折磨杀害常大的罪魁祸首,怕是无语至极了。
“……也是。”沐暮叹了口气。
给肩下这处上好了药,沐暮又小心地处理其他几处伤口。背部,后颈处,手臂大臂处。
伤口有重有轻,将药粉撤到后颈部伤口时,沧夕月身体轻颤,药粉抖落几许。
沐暮当然不知道这是沧夕月的敏/感点,还以为是伤口太疼,她连忙问道,“是不是很疼?”
背对着她的沧夕月声音微哑答道,"……没关系的。"
“我再小心点。”
沐暮放缓了声音,动作更为小心翼翼。
但她却不知道这样的小心更为折磨,轻易洒落的鼻息像一小簇火焰,不小心轻柔擦过的指尖更是挠人。
沧夕月虚虚掩着眼,簌簌眉睫扇动,脸色苍白得很,眸色却早已浑浊一片。
细坚的破道谁住住所利无几的理智 应常到她动作信了下来 治为日府备一笔 准备查辰首
百,亲见到她动作停了下来,心分月及意一天,准备考察道谢时,后颈处突然撒下一股热意,瞬间撒下一阵酥麻。
是沐暮往伤口处轻吹了口气。
绷紧的弦彻底断了。
眸色翻搅起黑沉的漩涡,这一刻妄图沉沦的欲念缓慢占据了理智。
终于处理好伤口,沐暮轻轻松了口气,神色又是幽幽落到他敞开的衣领处,小眼神转来转去的,一副琢磨思索的神色。
对了!他们不是在走剧情吗!可以利用这个啊!?沐暮想了想,开口道,“师兄,这药上好了。”
“好。”沧夕月温软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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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暮咳嗽两声,开门见山说道,“我们这剧情还没完成。”
“剧情?”沧夕月微微偏过头。
“蛇妖引诱少女,少女脸红。”
虽然在说剧情,但沐暮也越说越失了底气,"你、你看,我们一个都没完成。"
好羞耻,如果不是为了确认若阳花,她也不会硬着头皮说这话啊啊啊啊!!
“哎呀,这倒是。”
沧夕月像是也才反应过来,幽黑眸子盯着她看了一会,薄唇弯起,"那么沐暮,想看什么地方?”
“……嗯!?”
“不是一直在盯着我么?想看什么地方?”
沧夕月慢悠悠地凑近她,眸子有某种克制不住的情绪。见她愣着不回答,他用掌心托起她的手,慢悠悠地勾着问,“是想看我下腹那印记么?”
沐暮睁着漂亮的眼睛,“师、师兄怎么知道?”
“你的眼神哪里藏得住什么东西。”
沧夕月讪浅浅一笑,单手撑着身子,身体稍稍一歪,青丝顺着肩头滑落。
“想看的话,沐暮自己动手吧…好不好?”他的嗓音温和,带着几分粘稠的诱意。
沐暮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脑子直接短路。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走引诱的剧情啊!
不得不说,这引诱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破绽,直叫她乱了阵脚。
不过知道沧夕月在配合走剧情,她也稳了稳心神。
屋外又下起了雪,屋内很安静,只有烛火摇动的声音。
沐暮凑过身去,先是垂头解开了衣裳的腰间系带,双手提着衣领拉高,衣裳松松垮垮地滑落肩头,哗地一下落到了窄腰处,大片润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
沧夕月保持着懒散的姿态,往一边靠着,眼皮缓缓往下压,视线安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沐暮的视线落到他的下腹处,清晰的人鱼线,紧实的肌肉尽收眼底,因为衣裳遮掩,若阳花只能看个大概,但从整体看来,这确实和她见过的若阳花一模一样。
将注意力放在印记处,羞涩的心情反倒少了不少。
被这样盯着下腹处,难免有点冒犯。但沧夕月眼
神中没有一丝愠怒,深邃的双眸中反而随着她专注的视线,生了些光亮。
名为兴致。
沧夕月垂着眼,低声唤:“沐暮。”
“什么?”
"……看得清楚么?还需要再往下拉一些么?"他的嗓音带着纯良的善意,仿若真在为沐暮而考虑。
“可、可以吗?”
"……当然。"
沧夕月温润一笑,“你再解开些就好。”
他像是布下了陷阱,笑眯眯地看着物向自己步步走来。
沐暮又将衣裳朝下解开了些,指尖捏着衣裳提动,难免触碰到他的肌肤,纵然只是微小的轻擦他唇角勾着,眸子却慢慢暗下。
胯骨上的印记完完整整地出现沐暮眼前,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若阳花。沐暮心情复杂,问道:“师兄……”
“什么?”沧夕月的嗓音带着沉郁的哑意。
“这个印记只有你有么?”
沐暮抬起眸子,眸中闪着一丝动摇,“……天光、天光师兄有么?”
天光二字从她口中蹦出,沧夕月双眸中的迷离缠绵霎时间沉静,唇角不着痕迹地流露出不快。
纵然感到扫兴,但沧夕月不会明白地表现出来。
他眸中黑沉流转,像是想到什么,他缓缓眯起眼睛,笑得温柔良善,“沐暮,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回答你,怎么样?”
“嗯?可以啊。”
沧夕月盯着她,慢悠悠地问,"你和天光,是不是亲吻了?"
沐暮漂亮的双眼瞬间睁大。
他又凑近了些,没有一丝光亮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唇角带着笑意,但却让人无端发寒,目光湿润又黏稠。就像,就像被蛇盯着一般。
他笑着,柔和的嗓音却缱绻万分,"那么,要不要跟他的哥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