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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出了一道深痕。

洪有德也不甘示弱,当场和洪有贵打成一团,俩人鼻青脸肿被人分开,那是陈胜男流产的第二天,她躺在床上起不来,就那一回,婆婆破天荒没有逼她起床,她只顾着给儿子上药,抱着他哭,说自己命苦,孙子都能叫人活活打没。

公公早死了,婆婆是这个家的第二阶梯,第一阶梯当然是洪有贵,陈胜男没有阶梯,她只是被买回来的物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但这次他们没有打骂她,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们已经把怒气全数发泄在了洪有德他们家。况且,她也算是这件事里和他们统一战线的受害者。

婆婆甚至还劝了她,“行了,女人嘛,这种事情多着呢,我年轻的时候掉了两个,生下来死了一个,别放在心上,争点气,再怀一个就行了。”

陈胜男缩在床上,乖顺地点着头,鸟鸣声从窗外传进来,她开心地想,再过几天,爸爸妈妈就会来接她了。

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如果那个叫小丹的女孩没有被抓回来的话。

陈胜男流产第三天,洪有贵回到家里,眼中冒着兴奋的光,他一把拉起床上的人,粗犷的声音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走,我带你去看看,打死咱儿子的那个小娘们儿!”

陈胜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屋里走出来的,她只记得那天的太阳无比晃眼,她在洪有贵的身后亦步亦趋,太阳那么大,她却觉得眼前很黑,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眼里只有血,大片大片的鲜血,原来一个人能流这么多血,洪有德在地上发泄着叫嚣,他在喊“跑?往山里跑?脚程挺快啊,还能跑到镇子上,还敢让人家打电话!”

洪有德眼中映着滔天的血,他揪着地上人的脖子,那脖子又细又小,好像随时都能断在他手中,而他笑容又狂又野,狰狞到触目惊心。

陈胜男在天旋地转间紧紧盯着地上的小丹,她拼命张着嘴,像是想要说话,又像只是想单纯呼吸,但她就如在旱地上挣扎的一尾鱼,任由人翻着她的身体。

“没想到人家能把你送回来?”洪有德的叫嚷冲进陈胜男耳中,化成尖利碎片在血管中奔腾,“来了这洪家村,就给我守着规矩,方圆百里都是老子熟人,跑了你也要回来,老子花钱买回你的,你就死都是洪家村的人!”

陈胜男快要撑不住了,双腿之间传来的疼痛坠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养好,整个下半身都是撕裂的疼。洪有贵身上的汗味再一次传进她的鼻尖,气味的刺激又让她稍稍有了一点知觉。

洪有德在小丹的脸上重重扇了两巴掌,“死娘们儿,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把人家的儿子打掉了!你把老子害惨了!你怎么赔?你赔得起吗!”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他脸孔充血,恨得咬牙切齿,此刻他就是天底下最不幸最不甘的人,谁都没有他冤枉,谁都没有他委屈。

洪有贵在这时候站了出来,他看着地上的小丹,她的皮肉正在沙地里翻来覆去地摩擦,她身上已经没什么衣服了,裹着她的只有淋漓惊心的血肉,反而让他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欲-望。

“行了,有德。”他拍了拍洪有德的肩膀,“大家亲戚一场,不如,让我也爽一爽,我们家那事就回头再说吧。”

周围吵吵嚷嚷,还有男人在笑,他们说“就在这呗,给大家都看看”“有贵媳妇怎么不跑呢?肯定是有贵厉害,干-一次就拴上了,人家舍不得跑!”

洪有贵被说得昂起头来,与之对比的洪有德则臊眉搭眼,泄愤似的踹了地上的小丹两脚,忽然有个大婶叫了一声:“哎呦,有贵,你媳妇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