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秦家村村长秦福林抬着已故的李大奎到衙门击鼓鸣冤,说大槐村的村民害了他们村,李大奎的性命还伤了童生秦令羽,县太爷命令我,等前来查看一下秦令羽的伤势如何?”
秦老太一听是这么回事,便放下了心里的防备,带着两个衙役去了秦令羽的房间。
他们一进到房间,就看到两个跟年画上娃娃似的小人儿,一手抱着一个胳膊躺在炕上睡得口水直流。
也不用请老太介绍两个衙役,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受伤的童生。
因为趴着睡觉的行李确实有点太突兀了。
两个牙医轻手轻脚的上前,亲亲,撩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入眼一片红肿,刺痛我们有两个衙役的眼。
“老夫人,我大致了解了情况,我等先回去禀报县太爷了了你且留步!”
请老太赶紧拿了几个苹果和梨,又拿了两块碎银子,塞到他们手里。
两个衙役,假意推迟了一下便收下了。
另一边,县太爷捏了捏眉心一脸无奈看着朝堂下争执不休的秦福林和大华村村长郑财。
县太爷姓白,唤白澈云,是上一届科学考试的状元郎。
他去年就考上秀才后就任命到这里,不过,这清河县确实比一般县城要太平许多,他来到这里让他最头疼的是面对各种大妈大叔的亲切问候,顺便捎上他们的女儿或侄子或孙女。
门外的鸣冤鼓自打他上阵以来,就从来没响过。
刚才听到有人敲响鸣冤鼓时,他还激动不已。
终于有一个案子能让我审核了。
只不过在看到,秦福林他们抬着一具尸体进来时,他的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要么就不来案子,一来就来个大的吗?
抬着尸体去鸣冤,也不知道是真有用还是假有用啊。
“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号来与冤屈。”
白县令拍案板拍了一下一脸严肃的开口。”
“青天大老爷啊,我是秦家村的村长秦福林,你可要为我们秦家村做主啊。”
秦福林利跪倒在地,声泪坠落的控诉的大槐村的行为。
“大老爷啊,您来评评理啊,在大槐村,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啊。”
紧接着,秦福林,将事情也经过全盘告知了县太爷。
县太爷原本听到大槐村的村人居然尤其自私自利,丝毫不顾两个村民的死活在上游把水全部截住就气愤不已。
眼看这天就要干旱了,这些人居然如此自私,向着自己村在上游,居然在上面把水截胡了。
又听说他们村的村民打伤了秦家村的一个童生又心疼不已,赶紧打发两个衙役全去秦家村了查看一下情况。
寒门供出一个学子不容易呀,尤其是已经考上了童生的,他们一家来自一个村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
自己也算是寒门出身,他比谁都清楚,一个农户人家,供出一个学子,需要花费多大的代价,甚至有的人供出一个学子花尽花费两代人或者三代人的心血啊。
“青天大老爷,我们大槐村有冤枉啊,那李大奎分明是自己掉下山崖的,与我们何干啊?”
大华村的村长,杨有福,赶紧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喊冤枉。
一时间,两位村长各有各的说,衙门外面为热闹的人也在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