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诺在学医的过程中,没少被老鬼收拾,此时说起来,还真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有本事,谦逊,真是个好孩子。”吴余昶鹭点头笑着说,眼神之中满是认可。
建国已经三十余年,国家日渐强盛,人们的生活日渐好了起来。
尤其改革以来,对外开放的政策一出,许多桎梏都变松了,外国人能进来,自然就会有国人想出去。
就他所知,国内很多小年轻都向往外国的生活,想去外国见识世面。
在他们看来,外国的屎都是香的,肤浅至极,风气也是浮躁的,崇洋媚外的思想正日渐浓烈。
但在许安诺的身上,他没有看到那种浮躁奢靡的感觉。
许安诺她年纪虽小,但内敛沉稳,眼神平和,恭敬有礼,又是学中医的,这让吴余昶鹭有一种看到祖国下一代希望的感觉。
原本傅承安也是这样一位能够引领时代风流的风云人物,可惜他的腿……
吴余昶鹭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但想到先前给傅承安检查身体的时候得出的结论,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丝希望之感。
听蒋晚吟说,傅承安的身体是许安诺一手给他调理的,他身体里的毒是她解的,许安诺小小年纪就这样厉害了,那她的师傅岂不是更厉害?
他问许安诺:“小许,听闻你师傅今天来给李老做手术,而且还圆满成功了,能不能劳烦你为我引荐一下?我有一事相求。”
许安诺闻言一怔,下意识的看了蒋晚吟一眼。
蒋晚吟没有把动手术的人就是她,不存在什么师傅的事儿告诉吴余昶鹭吗?
蒋晚吟不着痕迹的微微摇头。
他们一家早就商量过了,哪怕宣布李老手术成功,在他的伤口没有完全好,他人没站起来走路,确定他完全好之前,绝对不把许安诺就是手术主刀医生的事情给说出去。
这是他们一家和李老的共识。
毕竟手术结束还有恢复期,在一切未曾尘埃落定之前,他们还是会以保护许安诺为主。
她一摇头,许安诺便明白了,于是道:“师傅她手术结束之后就离开了。”
“离开了?她去哪儿了?你告诉我地方,我可以去找她。”吴余昶鹭有些激动。
因为紧张的情绪,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许安诺和蒋晚吟之间的眼神交流。
“不知道。”许安诺很光棍的说。
压根没有师傅,她人就在眼前,找啥找?
“你不是你师傅徒弟吗?他去哪儿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故意不想告诉我?”吴余昶鹭蹙眉。
说完后,吴余昶鹭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他深吸口气,平复有些焦躁的心情。
再看向许安诺的时候,已经满脸歉意。
“抱歉,刚刚是我激动了,态度不好。”
“是这样的,我夫人她因为一些意外,导致精神状况出了问题,这些年来我遍寻全国各地的名医,始终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
“听说你给李老止痛便是用的中医的针灸术,你师傅虽然给李老动手术,但中医医术肯定也很不凡,我想请他帮忙看看我夫人的病能不能治。”
“我夫人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拜托你了。”
吴余昶鹭说着,甚至直直的给许安诺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