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封居胥与花似锦手拉着手在外面走。
“你觉不觉得咱们俩有大病?这么冷的天,连麻雀都不愿意在树上蹦跶了,咱俩出来喝风。”
封居胥无奈,客栈里那群憨憨都是大龄未婚男青年,那方面的眼色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想要和锦儿独处,就得离他们远远的。
虽说可以将那群人全都赶出去,可那个臭小子才不怕他,这也是不得不做的无奈之举。
封居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正打算说些情话,你侬我侬一下,再丝滑的打个啵儿,诶嘿嘿~
也不知该说他运气不好,还是人太背。
呼啸的风声由高处而来,渐渐逼进。
“正巧没银子花了,碰巧遇到了大冬天在这荒郊野岭准备激战的野鸳鸯,嘿嘿~”
花似锦眯眸,顺手甩出几根银针,将人定在了树干上。
轻轻拍了拍手走了过去,对着男人的脸就是几巴掌。
“嘴巴挺脏啊,叫谁野鸳鸯呢?”
头朝下定在树上无法动弹的男人要哭了,早知道就放过那个富商,打劫银子就够了,扒人家衣裳穿干嘛!
布料太好,银针将衣物定在树上,怎么晃悠都扯不断,根本掉不下来!
“老实点儿!再动剁了你!”
明明花似锦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奈何封居胥就是想歪了。
上前一步将花似锦护在身后,冷脸盯着男人看。
也不知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作用,男人猛地一抖,惊得封居胥皱眉往后退了好几步。好在花似锦反应快,一边躲闪一边喊。
“卧槽!以为你是要保护我,没想到你是要踩死我!”
封居胥忙顿住脚步,依然盯着那个男人看,不忘开口解释。
“他太恶心了,在画地图。”
花似锦刚想说他画个灯笼,猛然一怔,探出头朝某处湿了一片的地方看去。
“啧!这么冷的天得冻上吧!”
具体是啥冻上了,冻到什么程度就不阐述了。
[毕竟说清楚了会被人暗地里编排,都做皇后的人了,说话还是那么低俗。]
封居胥眯了眯眼,不想让所谓的规矩礼数束缚自家锦儿。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将面前的人挫骨扬灰,站在他坟头跳舞,你都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最优雅的淑女。”
身份地位有变化怎么了?只知道喊打喊杀捧盆干饭,平日骂骂咧咧又怎么了?
行的端做得正,打人需要提前打招呼吗?骂人之前还得讲文明懂礼貌,轻声细语地问一句“我要打你了,准备好了吗”?
再优雅高贵的人饿了也要吃饭,渴了依然要喝水,打呼噜磨牙放屁的事真能一个不做?不开心了照样要发泄不是吗?
只要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
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他就喜欢锦儿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样子!霸气!
长着恋爱脑的男人就是招人喜欢。这不?花似锦此刻正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