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1 / 2)

“你做什么?”姜酒诧异地看着沈修诚将脸贴近他的脚背。

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姜酒微睁大双眼,挣扎地缩回脚。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背上那点水渍,怒不可遏,面上漫上一层红意,怒瞪了沈修诚一眼,“下作!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姜酒抬脚往沈修诚胸口踢了一脚,气得眼睛发红,“你怎么敢!”

沈修诚俯趴在地上,急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有所不知,吻足礼在我家乡是代表对皇上的尊敬和亲近。”

“微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见圣颜,一时糊涂,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沈修诚跪趴在地上低着头,声音真诚急切。

姜酒冷哼一声,气道:“是吗?那朕如果要你舔的话呢?”

“可...可以吗?”沈修诚怔怔地抬起头。

说着沈修诚就伸手想捧起姜酒的小腿,姜酒吓了一跳,没想到沈修诚竟真的如此厚脸皮,当即怒喝道:“你个下作东西!你可真敢想啊!”

沈修诚慌忙松开手,“微臣...微臣只是听从皇上命令。”

“哦,是吗?若朕让你去送死呢?”姜酒道。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君若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沈修诚眼神真切地望着姜酒。

姜酒看着一副沈修诚愚忠的模样,心下无言,见他整日跪来跪去也烦得很,折腾了一天了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拿过一旁干净的布擦了擦脚背,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沈修诚,轻叹了声,“尚书郎下去罢,朕想歇息了。”

沈修诚嘴唇翕动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姜酒神色疲惫便只能忍了下来,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回到自己屋内时心跳依旧快得安稳不下来,手脚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挂在墙上“克己复礼”的字画。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新帝的体温。

良久后,沈修诚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半边脸瞬时红了起来。

“确实是个下作东西,皇上没有骂错...”沈修诚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墙上的字画。

他向来自诩文人雅士,断然不会像那些急色之徒般孟浪,如今看来,他甚至连他们都不如,竟然敢鬼迷心窍冒犯皇帝。

皇上这般发怒,也不知该如何赔罪才好,沈修诚心中焦急,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睁眼直至天明。

隔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沈修诚就到厨房煮了点粥和小菜,还做了些糕点,在厨房里忙活大半天,小心翼翼端着出来敲了敲姜酒的房门。

“皇上,微臣做了些早膳伺候您用膳。”

过了好一会,沈修诚才听见姜酒起身的声音,心底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姜酒穿着雪白的亵衣,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头发微微凌乱披散在身后,眼含水光还未睡醒的样子看着尤其乖巧无害。

因未睡够被扰醒

微微生出些起床气,姜酒不满地抿了抿唇,正想开口责怪就看见沈修诚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色。

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姜酒看着沈修诚端着的热气腾腾早膳,顿了顿,将话咽了回去,侧过身让沈修诚进门。

沈修诚松了一口气,将早膳放到桌子上,发现姜酒原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不由得脸色微变。

“皇上,天气寒凉,可当心些别伤了身子。”沈修诚顾不得许多,拉着姜酒在床上坐下,伸出手细细揉搓着姜酒冰凉的双脚。

姜酒睨了沈修诚一眼,挣扎着往回缩了缩双脚,发现挣脱不开便任由沈修诚动作了。

“皇上今日可还要出门?”沈修诚问道。

姜酒睡眼惺忪地靠坐在床榻上,听到沈修诚的问话后想了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昨夜没回宫,苍鸿泽的人估计正在长安城四处搜查,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被抓住。

想到这,姜酒对沈修诚说道:“你替朕去找小莘子,就是那个伺候朕的小太监。”

他已经习惯小莘子的伺候了,沈修诚笨手笨脚连个宽衣都不做好,待在沈修诚这里有些不习惯,要是能将小莘子带过来就好了。

“再说了,你都把外衣撕坏了,朕如何出去。”姜酒想起昨夜变成破布的外衣,微怒道。

沈修诚耳根子一红,脱下外衣披在姜酒身上,“天冷,皇上先将就穿微臣的,微臣待会就去长安街成衣铺。”

“也行吧。”姜酒看着身上披着的干净整洁外衣,倒也还算厚实,能避寒就行没有多计较,只叮嘱沈修诚,“记得找小莘子。”

*

沈修诚走后,他披着沈修诚的外衣,窝进被窝里看话本,远比批奏折要快活得多。

一旁还有沈修诚做的糕点,不熟于御膳房里的御厨,甜而不腻,清甜软糯。

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听到外面传来推门声,顿时心下一喜,以为是沈修诚带着小莘子回来了,惊喜道:“你回来了?”

门外没有人回应,姜酒只听见有脚步声朝他靠近,疑惑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浑身一僵。

苍鸿泽?!他怎么会在这?

姜酒僵硬地看着苍鸿泽越走越近,在床前停下脚步,良久才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