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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洲看着头发,突然间奇思妙想,“哥哥,娃娃还想编那个辫子。”

秋纪陶手上动作没停,表情有一丝凝固,那个辫子?是进来游戏场自动生成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等我学。”

席洲开心欢呼,“最爱哥哥了!”傻呵呵地乐着,哥哥也是最爱自己的!每次想要什么都会得到!突然瞳孔微缩,语气天真烂漫,“哥哥,有人诶。”

秋纪陶听到他的话,眼睛透过镜子反射瞥向床边。

不知名的东西身穿着大红喜袍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脑袋朝下和床有一段距离。

面部怪异无比,唇两边被一道朱红色口脂连接,眼珠子被刻划得活灵活现,微缩瞳孔满是惊恐万状。

脸惨白如纸,上半部分是哭着,下半部分是笑着,让人猜不透下一秒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或者是一起来。交叠的手置于胸前像是在给他们鞠躬。

秋纪陶轻声解释了一句,“是木偶。”木偶身体和俩人比起来不过半身长短。

“木偶?”席洲转头看向床边,发出疑惑的声音后又看了眼镜子,“为什么只能在镜子里面看到啊?”

秋纪陶祭出符纸让四面八方都幻化成镜子,照着这个房间。

看清楚这个房间的景象,席洲不受控制地站起来,“他们占了床,咱睡哪啊?”

原先没有镜子的正常房间在有了镜子后变成了木偶摆置空间。

花红纸钱遍布床上,轿夫的脚踩在床上毫无变化,尽管他们抬着一个轿子都不曾深陷下去一分。

四个轿夫身穿着红绿色的喜丧服,似喜非悲,与木偶新郎那喜丧脸有异曲同工之妙。

秋纪陶正在观察这场木偶戏,感到肩膀被手指使劲一抓,手伸到身后拍拍席洲手腕,“我在,不怕。”

“哥哥在,娃娃安心,”席洲语气下沉,声音与平常不一样,注意力全部都在木偶上,上前一步贴着秋纪陶,眼睛中的依赖感犹如泡了酒的星星,值得封存回味。

“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和那些木偶穿得一模一样,比倒吊的那个木偶都精致。”

秋纪陶目光凝视着倒吊木偶,这点早发现了,刚想上前查看,外面传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

听声音强弱程度应该是在楼道,转身拉着席洲走出去。他以自己身着房间做对比,内心有了猜测。

床上那些木偶在两个人走出去后,“唰”看向门的方向。

眼眶里面流下血泪,喜丧脸全部变成喜脸,流泪越快笑得越欢,与此同时,脚踩着床垫的位置陷下去一个微不可察的凹陷。

轿子帘无风自起,灯光照耀下的房间内出现一根根交错的直线,在房间最中心交错叉过。

密密麻麻地像是铺天盖地的蜘蛛网,而那只大蜘蛛伸出手,玉陪衬得手指开始虚化,无数的线狂舞。

比起其它线较粗的一根线与其它线路程不同,所去的方向是门口,所连接处也不是墙壁,而是房间的主人。

“咔嚓。”一声轻响让席洲扭头,看到秋纪陶背后竖立着一柄黑色的剑,莫名想到扑克牌说的那句话,“哥哥,你的真实武器是什么?”

见过秋纪陶用过飞镖、符纸、剑,感觉什么武器都有,想用的时候随意用。但终归还是有一个最顺手的,也是最厉害的。

秋纪陶手指微动,卖关子,“猜猜。”

“嗷呜,坏哥哥!!”席洲哀嚎一声,